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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来看了看些药,都是退烧和缓解喉咙痛的药。桌子旁边还放着一根探热针,刚刚就是这根东西塞他腋下了。
郝运来摸了摸自己额头,还是烫,又撇了一眼独孤朗:“你怎么发现我生病的?”
独孤朗把最后一口粥喝完,低声说:“从服务站出来,我就发现了,你声音都是哑的。”
所以,独孤朗才没有连夜开去北市,而是找酒店住一晚。
郝运来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独孤朗。”
独孤朗没说话,低头把吃干净的餐盒收拾完,给他倒了杯温水送药。接着自己去浴室洗澡。
发烧的郝运来反应迟钝,等浴室传来水声,他才意识到独孤朗去了浴室。
十家酒店,九家都爱搞情调。
他坐的位置刚好正对着的浴室的毛玻璃。花洒一开,水蒸气把整面毛玻璃蒙了一层雾。
他能清楚看见独孤朗的裸/体站在花洒下,有衣服的阻挡,独孤朗满身的健硕尚且被遮挡。
此时,他脱掉衣服站在浴室里,把同为男人的郝运来,pk得一无是处。
浴室里,独孤朗仰着头,脖子线条清晰让热水从头往下落。沿着喉咙一直滑落到胸前,他的背肌相当发达,从侧面看线条硬朗,弧度饱满。往下到腹部又凹陷,不难猜测玻璃背后的腹肌和人鱼线有多清晰……
至于再往下的部位,尽管有毛玻璃阻隔,某个部位的轮廓依然看得清。
郝运来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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