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像个睁眼?瞎一样, 我还对?爸爸发火……”许西?柠颤抖着,攥着精灵的风衣, 把平整的布料都揉皱,“我好?差劲,”她?哭出声来,“温老师,我真的好?差劲。”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说自己。”
温南森见她?哭成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得一塌糊涂,手掌一遍遍抚摸她?弓起的背脊,嗓音低沉好?听,像白瓷茶碗里烫开的一盅清透的茶。
“你?没有做错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怪你?,你?自己也不可以。”
“你?已经试过了是不是?”许西?柠用袖子用力揉了揉眼?,哭得通红的眼?睛透过垂在脸前?的凌乱发丝,望向精灵绿色的眼?眸,“你?治过他,但是没有用,是不是?”
“我的确对?他用过治愈术。”温南森低声道。
当?时?老许距离事故已经过去三四年了,损伤已经不可逆。
涉及大脑思维的层面,治愈术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就像治愈术对?抑郁症和精神病也束手无策一样。
“再用一次呢。”许西?柠哽咽着,抓着他的风衣,低声求道,“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那样近的距离。
温南森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哭红的鼻尖,下撇的唇角,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还有绝望的、无助的、恳求的目光。
——求求你?了温老师。
她?这样看着他,他怎么可能不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我想,再用一次同样的治愈术应该用处不大。”温南森拨开她?的发丝,轻声说,“不过还有另一个方法值得一试。”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世界树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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