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心,奴婢亲自去办,绝不会出纰漏。”
另一边,戚缓缓听了呈黛的传话,心里也有些失落。只有扬青道:“这样也好,成亲日前未来新人少见面,是一直传下来的老例,老例总有些道理的,姑娘还是安心待嫁的好。”
戚缓缓站在宋丘的角度想了想:“是好事,听他府上人这意思,这是宋大儒毕生的愿望,也是他的。如今在他身上实现了,真替他高兴。”
呈黛:“听那小哥的意思,正是如此。”
扬青:“沈公子的好事就是姑娘的好事 ,恭喜姑娘了,双喜临门。”
戚缓缓想通了就高兴起来了,只是要将近两个月呢,若是这期间可以通信也好啊。
自然宋丘是写了信回来的,自然戚缓缓一封也没收到。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倪庚去了趟大北营,这个营距离崔吉镇不远,一个白日的路程,他手中有圣上给他的令牌。
如今四海升平,就算边境有仗打的时候,也没动到过大北营的兵力,且大北营一共驻了一师两千五百人,倪庚只需几十人即可。但就算他调兵营里哪怕一人,也是要皇上允许,手持皇上给的令牌的。
倪庚当然可以用自己的私属,但来自于大杭兵营的士兵代表的是皇家的威仪,如见圣意,违者杀无赦。
对付戚府当然用不着,但宋家不同,一百年才出一位大儒,宋尤许的大名是上了县志的。只有至高的权力才能让宋家以及众人说不出话来,才能令大杭制里的一条,“唯大儒需谨待,除圣意不出其它”失效。
金魏看着王爷这一个月里只做两件事,在屋内写字画画,在屋外舞刀弄剑,比起在京都都更修身养性。
又过了些日子,宋丘在成亲日前三天回到了崔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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