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替身挺好的（12.1

，他才那么难以忍受吧。

在她的记忆里，从没见过老头开车。

而且老头很注重行车安全，车窗玻璃全是防弹的，非常经得住撞。

她有偷偷开过老头的车上路，没驾照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电线杆。

玻璃连个裂缝都没有，她被消防员从车里拖出来时还在好奇：“这车怎么这么经得住——”

刺耳的刹车声——

老头没等人开门，自己从后座上拄着手杖下来，看到她全须全尾地站在路边，脸色冷得掉渣。

手杖挥在车身上：“傅如雪！”

那好像是老头第一次和她发脾气吧。

车挺禁得住的，连个划痕都没有。

他的手杖也挺坚硬的——他倒退了半步，气得胸口起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她缩了缩脖子，等着老头骂她。

青春期叛逆，她找骂。

她就是想看看老头到底在不在意她。

在意就是喜欢。

老头是挺生气的，严厉地叫了她的名字，最终没说什么，把她拎上了车。

她又喝了杯酒，心里酸酸地想，原来是因为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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