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胀大的东西堵着她的小嘴儿,再敢这么叫他,小骚货——
何云趴在沙发上,泪水打湿了粗糙的织物面,毛毛糙糙的,她的指甲抓着那筋络纹理,看得痴了。
“爸爸,操我。”她说得很清晰。
何君酒的手微微抖动,按着她的腰,顶了进去。
“小骚货。”他第一次对她说了这种话,她丝毫不以为杵,含泪笑着转过来,腿搭在他肩上,泪眼盈盈,柔光百转:“爸爸,我是小骚货,操我——”
嫣红的唇说着勾引他的下流话,表情却无比让人怜爱心动。
他的喉头滚了滚,捉住了她的脚,咬她的脚趾。
密密麻麻的痒爬上尾椎骨,她像一尾缺氧的鱼,仰着脖子喘息,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