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对视良久,还是陈熙先开了口。
陆时砚:“我来?看看小黑有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小黑听?到?自己的?名字,扔下球,朝陆时砚跑过去。
陈熙看了小黑一眼,这才看向陆时砚:“没有,小黑很乖,也很聪明?,还帮着看家护院,很是厉害。”
陆时砚点头?:“那?就好。”
话落,又是一阵安静,陆时砚摸了小黑脑袋一会儿?,问陈熙:“你恢复得怎么样?”
陈熙只当他是礼节性地问候,点头?:“恢复得很好,大夫说,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下地了,有劳挂心。”
陆时砚摸小黑脑袋的?手顿住。
但很快他就笑着点头?接话:“那?就好。”
两人又没话了。
但陈熙觉得自己有许多话想跟陆时砚说,想问他,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人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自己再追着问到?底什么意思,未免太不知趣。
“好了后也别太累了,”陆时砚又道:“伤过总归跟没受过伤完完整整的?不一样,还是要注意一段时间才行。”
陈熙眉头?一挑。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伤过总归跟没受过伤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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