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疼痛,经脉更是因为灵力枯竭而疼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像个虾米一般,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她抹开了衣袖,看着白皙手腕上的那道图腾,其中隐隐有龙影游动,她从衣袖中取出先前燕祁妄留下的那片漆黑的鳞片,在肚子又疼了一下后,她终于没忍住,张开了口。
……
大半夜的,涂三怨气满满地来到潭水旁,找到了泡在水中的燕祁妄,蹲下身看向他,有些无奈地问道,“你不是已经找到缓解之法了吗?怎么还把自己整的这么狼狈?”
他今天晚上起来解决人生大事,结果就听到看守燕祁妄命牌的修士焦急来报,说他的命牌差点被火给烧了!
他过去一看,便知道燕祁妄这火毒又发作了,甚至比以往的更加严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便匆匆赶来。
燕祁妄垂着眼睫,并未说话。
惨白的月光落在他的龙角之上,显得那双龙角越发的狰狞,他放在岸边的胳膊绷紧,衣物早已被潭水打湿,紧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之上。
涂三搭上燕祁妄的手腕,这一探,当即便懂了七八成。
这铁树刚开花,久旱逢甘霖,单身了这么多年的老处龙方才开荤,得知了其中滋味,还没快活过几回,便又过回了以往那种独守空房的凄苦日子。
以往不知便罢,现在知晓了其中滋味却一直憋着,反而比以往更加地难忍,那火毒爆发,加之体内还未熄灭的欲火,自然便是越发的严重。
涂三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啧啧了两声,围着燕祁妄打了个转,“你不是已经睡过了吗?怎么现在又装起贞洁烈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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