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所有区间,把灵魂的触角交到她手上,给与她生杀予夺的权利。
她固然不可能伤害时景,但这种信任,叫人觉得胸口被安全感塞得鼓胀,再容纳不下其他东西。
她试探,“这算溺爱吗?”
时景背对她否认,“怎么会?溺爱没有节制、没有底线,我认为这算偏爱,是我心甘情愿的关怀和包容。”
她觉得他现在就很没节制。
余葵的心完全融化了。
她暂时遗忘了早上羞得快要钻地缝的别扭,像小蜜蜂一样勤劳积极地起身收拾餐桌,把餐具一件件递到他手边。
中岛台横在厨房正中,走动间难免肢体碰擦,时景被她扰得静不下心,没辙道:“小葵,你凌晨不是说累吗?去歇会儿吧。”
余葵攥紧拳头。
把果盘砰往桌上一放,“禁止再提夜里的事,再提我不跟你玩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小学生才这么威胁人。
男人睫毛一颤,眼皮掀起来,灼灼盯着她,“好啊,我不提,那你今晚继续跟我玩么?”
余葵被他懒洋洋拉长的尾音缠得耳朵酥麻,身体条件的反射还留在记忆里,心都荡了几下,回神又恨不得敲自己脑袋警醒。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哪儿去了!”
她脸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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