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了两次,第一次说他变了,第二次问他过得好不好。
时景都简单揭过了。
少年时景尽管高冷,却也时常在余葵面前显露他意气风发、肆无忌惮的一面,而现在,他明明看上去变平易近人了,却不再随心所欲,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收敛自己。
他好像,活得一点儿也不开心。
这些改变,到底都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周一。
余葵难得在闹铃响起之前睁眼醒来。
放在往常,她的穿衣风格就是球鞋毛衣外套,怎么宽松舒服怎么来,更冷的时候,再加件羽绒服,日复一日。衣到用时方恨少,她找了一圈,才发现大多毛衣袖子都起球了。
一咬牙,她取下衣柜里最贵一件单品。
还是去年跟易冰在三里屯逛街,被大小姐按头买的,设计品牌很有质感的小黑裙,及膝长靴,外搭雪白的羊毛开衫大衣。
为了搭配这条精美的裙子,余葵甚至坐到镜子面前化了妆。
不是那种打工人敷衍版的,她仔细夹翘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又涂上水蜜桃色唇釉。
出门前,对全身镜拨了下头发,眨了一眨眼睛,整个眼妆和耳环的宝石呼应,闪得波光粼粼,是气场十足的惊人美貌。
美术人的手艺真是没话说!
走到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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