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脏六腑。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下决心,把指尖从他手中抽出来,乏力而疲倦地靠在床尾,神情呆滞,怔怔不知在想什么。
时景看她这样,只觉得愧疚极了。
他咎无可辞,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卑鄙龌龊,但是内心深处又无法避免地窃喜,与此同时,他还无法控制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妒忌蔓延疯长。
人类所有的劣根性,都在此刻的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时景撑着地面起身,虚伪地蹲在她面前。
声音沙哑沉痛,跟她忏悔、恳求、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