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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永生铭记,回忆起来时不至于空荡。
凌晨一点,余葵口渴了。
喝酒后身上散热快,水分蒸发过多,她半梦半醒翻了个身,只觉口干舌燥,耷拉着眼皮爬起来,摸黑按照合租房的路线,去开冰箱拿水喝。
可惜她忘了手腕还握在别人手里。
刚起身就重心不稳,被时景的长腿绊了一个大趔趄——
“小心!”
时景本就敏捷,又当了那么多年兵,保持训练的身体反应速度一流。
眼看余葵就要一头栽倒,撞在床尾凳边角,他忙伸展胳膊,掌心护住她额角,身形却一时没接稳人下坠的冲势,成了个彻头彻尾的人肉垫子。
余葵的下颌撞在他脑门上,痛得眼冒金星,捂着骨头反应半天神经才缓过来。
再睁眼,视线在泪光中聚焦。
余葵脑子里有一瞬空白。
天啊,她干了什么!
她为什么趴在时景身上,这么做梦是合法的吗?
哪怕在梦里,她都无法克制自己身躯软绵,方寸大乱。
两个人的肌肤隔着布料贴得密不透风,时景迟迟没放下手,她也呆滞睁着眼没动,呼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