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张脸, 随后对他招了两下手。蒋蛰立刻就明白什么, 捂着肚子,脸皱一块道:“也不知吃坏了什么, 小郎君稍候,我去去就回。”
卫姌见他满脸难受,让他快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蒋蛰跑回来, 卫姌刚才已走了圈正要回屋,蒋蛰却道:“婢子在里头收拾,小郎君等散散再回去。”说着又指着墙角两株菊花提议赏看。
卫姌走到一株雪白丝瓣的菊花旁。蒋蛰忽然问道:“方才小郎君说敬佩新安公主。她和离呈一时痛快,便是半点不顾念夫妻之情,但小郎到底是她血脉,撇下不理,是不是太过狠心了些。”
卫姌将视线从菊花上移开, 看了蒋蛰一眼道:“刚才你不是说新安公主求了半日, 哭的人都直不起来,如何成了她撇下的分明是迫于形势才母子分开。”
蒋蛰“哎”的低呼一声,眼珠转了转, 又道:“这夫妻本是连理枝,福祸本该同享,世子……熙郎君以往是风流了些, 可那些女子只是姬妾婢子, 如何能与正室相比。公主不高兴, 将人远远打发了就是, 如今却借此为由强求和离,半点机会都不给,还不是看着熙郎君没了前程事业。”
“你怎么好像对此事极为上心”
蒋蛰嘿嘿笑道:“我以前混迹市井,却没见过这样和离的,这才好奇了些。”末了还不忘问,“小郎君看我说的可有几分道理。”
卫姌笑了笑,道:“公主想要和离,不趁着这个时候又趁什么时候。以前有南康长公主在,她有心也难说出口,现在是最能成事的时候。你看她,是不能共甘苦,趁人之危;我看着,却是拨云见日,难得之机。说什么夫妻福祸与共,可以往那些日子里,丈夫偎香倚玉,享尽温柔,将妻子放在一旁冷落,当着人前给几分脸面,这就叫相敬”
“这世上的真情,如父母爱子,时时挂心,有什么好的都着紧着,处处为孩儿打算。皆是能看见听见的,这才叫情。如新安公主这样的夫妻,相互不见挂念,见面只有争吵,为旁的女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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