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跟着仆从走了。
桓启起身离开厅堂,朝后院走去,他刚才喝的不少,脚下略有些虚浮,在外吹了一回风,走向东厢房。
卫姌坐在屋内,蒋蛰正拿几卷县衙里翻来的卷轴给她挑。蒋蛰识字不多,还要主动去读书文名,好几回都把卫姌逗笑了。
桓启进来时正见蒋蛰耍宝,卫姌捂嘴笑着,他轻咳一声。蒋蛰立刻站了起来,刺溜一下就跑了出去。
桓启缓步入内,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刚一靠近,卫姌就脸色有些拉了下来,“你喝醉了”
桓启动作停了一停,仍是坐到她身旁,也不管她脸色有些不好,道:“都是本地开城门的几家来劝酒,不喝也是不妥,不过我喝的不多,还没醉呢,你闻闻。”
他知酒醉是卫姌心中的刺,因此声音低了几度,极是软和。
卫姌一撇头就闻着他身上的酒味,还有一股脂粉香味似有若无夹杂其中。
她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桓启看着她,刚才还略有浮躁的心却渐渐静下来,拉住她的手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卫姌抽回手,并不领情,道:“全军上下都是如此,不算辛苦。”
桓启揉了下额角,“那些都是军士,你是个女郎,本不该受这些苦,我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