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发火也没法说清楚,只好把人放下,看着她的脸骂道:“磨人精,良心都让狗吃了……”
桓启嘴里骂了几句,也觉得累了,心想,不让抱,老子偏要抱。如此想着,便把人搂紧在怀里,等她挣扎两下疲累不动了,也闭上眼睡去。
到第二日清晨,卫姌发现和桓启同床共枕,闭眼又歇了一下,心头满是无力。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霸道了,想什么便一定要做什么,根本不给别人拒绝和躲避的空间。她此刻无奈头疼——随后她发现头疼是发热的病症。
桓启醒来之后脸色比昨日稍好了一些。
驿舍仆从送来早食,吃过之后,他盯着她用了药,然后又让人拿来一套簇新的男子冬衣。
卫姌刚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桓启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外走。
卫姌刚要说我能走,哪知他似看穿了似的,抢先道:“你手软脚软要走到什么时候去,要不是急着赶路,当我这样愿意抱着你呢。”
这一番话说的不留情面,卫姌便抿着唇不语。
侍卫早在外列队候着,蒋蛰往车里又多放了两个暖炉,等桓启和卫姌上车,再起行。
卫姌也知这样的寒冬赶路辛苦,生病更是磨人,她还不知以后将会如何,根本不敢一直病着,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念头起了效,这一日午时又饮了一帖药她的烧就全退了。
桓启陪着坐了几天马车,路上没怎么说话,偶尔语气也不怎么好。
每次遇着这样的时候,她便不与他争辩,干脆沉默以对,不禁又让他更为恼怒。
一路快马加鞭,赶在元日之前已来到荆州。
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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