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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口一热,思来想去都觉得卫姌与别个儿都不同。其他的不说,若哪家女郎有谢宣这样一门亲事,高兴还来不及,更不用说扮作郎君直接把亲事给避让了。谢宣这个人,在桓启眼中是心不够黑也不够狠,若说守成还行,想要单独立功业却差了些。撇开这一点,谢宣在门阀子弟中已可称之为佼佼者。
桓启心下一声笑,玉度没瞧上谢宣。可他寻思着,自己比谢宣哪哪都强一些,更别说,便是四姓门阀,江东士族全部拿出来,像他这样年轻就赫赫权势的,也没一个,谢宣也是远不能及。
正呼吸乱想着,只听见外面卫姌的声音清晰传来:“……我不愿意。”
轰的一下,桓启胸中一股怒火直冲上来,不仅仅是窝火,更多的是不解,失落和难堪。
他猛地起身,大步迈出去,将一旁的漆瓶踢倒,让外面听见了,乐氏提醒一句,才制止了桓启就要冲出去问个明白的冲动。
他抹了把脸,目光狠狠盯着外面,恨不得穿过遮挡,把外面的人心肝看透。付出那么多,他闯御帐时也并无十分把握,若司马邳真敢动手,也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桓启自问,换做其他人,他绝不会这么冒险,但付出那么多,得到的依然是卫姌干脆的拒绝,他握成的拳几乎都要捏碎了。
乐氏头疼无比,心惊胆战片刻,里头没有动静了,她才悄悄松了口气,但想着刚才卫姌冷静坚定的态度,她也生出些恼意,淡淡道:“玉度就这么瞧不上敬道”
卫姌没朝内室方向看,说道:“伯母,若我为郎君,无论是为兄还是为友,都愿意与二哥结交亲近。可我是女郎,若是要选个心仪的夫家,只想找个顺心畅意,愿意待我好的。”
乐氏皱眉。
卫姌又道:“伯母如今瞧着二哥对我好,可不曾见,他曾对子雎令元也曾好过。花盛开之时引人观看是常事,可再美再香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我只见过士族高门追捧名花的时候一掷千金百般爱护,可花谢之后还能日日精心护养的唯有花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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