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士族之后还是富户出身,全都听他的话,正是该闭门苦读的时候,他却突然对习武生出了兴趣。卫申不肯让他学, 桓启便找那些侍卫一招一式偷偷地学。那时他求到她面前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她心一软,柔声道:“天下间相貌才情兼得的女子不止玉度一个,你又何必这么死心眼。”
桓启道:“姨母就说,如何才能娶。”
“如何都不行,你姨夫绝不会答应,”乐氏摇了摇头道, “你别忘了谢卫两家本有婚约, 虽说如今谢家已另外定了亲,可说到底,还是因为玉度有意避婚, 卫家不占理,以你姨夫的脾气,这门亲事没个确切说法之前不会将玉度另许。还有你是什么性子, 拈花惹草, 没个定性, 别说你姨夫了, 我都心疼玉度。”
桓启眉峰微挑,道:“她与别个儿不同。”
乐氏却嗤地笑道:“有何不同,生得更美些,曾与你兄弟相称有些情分在里头……可这些又能如何,你这风流的毛病不改,又没个长性,若是将玉度嫁给你,只怕是害了她,这个恶人我可不做。”
说罢乐氏起身就要离开。
桓启又喊声“姨母”,道:“我诚心要的只玉度一个,若是连姨母都不帮我,那我可只能用自己的法子。”
乐氏顿时拉下脸来,“混账东西,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活回去了,什么话都敢说。”
桓启神色沉凝,背脊挺直,视线落在茶水上,半晌道:“不瞒姨母,为着玉度,我连御帐都闯过,还有什么不敢的,以往那些女子我未曾真个在意过,唯有玉度,我瞧着她便欢喜,当初她扮做郎君时我就动了念,现在更是放不下。”
乐氏越听越是心惊,桓启贪花好色的毛病她是知道的,这些年身边女子有过不少,可瞧他态度,大多都是新鲜一阵就撇到脑后,好聚好散从不纠缠,倒没见过他将哪个看得那么重。乐氏用手按了按额角,一阵头疼。桓启到底是她一手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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