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姌,还拖着桓家与常山王的议亲。桓启自问还未曾为女子如此费心劳力过,可卫姌却好似半点不领情,让他陡然生出一股挫败之感。
桓启一生无往不利,没尝过失败的滋味,此刻分外难忍,恨不得立刻回去把人拎起来问个清楚,他桓启怎么他娘的就成了外人。
卫姌手里的茗碗空了,她伸手去拿茶壶,正要斟上。侧耳听见外面有惠娘的声音。原来惠娘见她离开好一会儿还没回去,就过来问问情况。
蒋蛰也正头疼呢,低声说了两句刚才情形。
惠娘一听就明白了,进屋语重心长劝道:“启郎君打小就脾气暴烈,从前你伯父抽断一根藤条,都没让他承认错处,倒是乐夫人夜里哭了一场,这才让他服软,你道这是为何”
卫姌道:“他打小就脑后生反骨。”
“胡说,”惠娘重重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别看启郎君桀骜难驯,心里却看重情义,你呀真想要说成什么事,别硬顶着来,多说几句好话。”
卫姌轻轻一叹,起身出门,问蒋蛰桓启去了哪里。
蒋蛰立刻说:“没听见备马出去的声音,应该就在院子里,小郎君赶紧下去看看。”
卫姌来到后院,见着站在廊下的桓启。
灯火昏黄,他本就生得高大,被朦胧光线投射出的影子拉地细长。卫姌走过去,他扭头过来,神色不悦,眉宇间一片阴寒。
卫姌被他视线掠过,心里不禁微微一抖,嘴唇动了动,道:“二哥,外面冷,还是回去再说。”
桓启从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闲的很,外人的事也管得。”
卫姌眨了眨眼,慢慢露出个笑脸来,“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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