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夏笑眯眯的,又给卫姌斟酒。
卫姌刚才已喝了两杯,晕陶陶的酒劲正往上泛,她起身对周围道:“我出去稍稍就回。”
离席她走到营帐偏僻地方,散了一回酒,等酒劲都快退了这才又回席。
回到坐席上,杜夏却是又来劝酒,“玉度,快饮,尝尝我家乡之酒如何”
卫姌不忍拂他好意,举杯喝了一口,余下则以袖遮挡悄悄洒了。她天生体弱,不宜饮酒过多,自有过一次醉酒难受,就不敢多饮,通常两杯过后就敷衍了事。
杜夏见她空杯,笑着又给她满上。
其他几个小郎君却嚷嚷着道:“杜兄怎如此偏心,我们问你讨酒喝,你推三阻四,对玉度和子期倒是大方。”
杜夏回头与几人吵闹几句,旁边的人看得嘻嘻哈哈直乐呵。
如此一轮劝酒,这些个小郎君都喝了不少,杜夏举着酒杯站起身,身子摇摇晃晃。众人一瞧,顿时大笑,说这已经是醉了。
卫姌刚才也有过一阵头晕,似乎是酒劲上头,她打叠起精神,悄悄喝了两口茶水,片刻之后缓了过来。这时许翎转头和她说话,脸颊酡红,舌头发胀。卫姌赶紧从他书里把酒杯夺下,不让他再喝。那头杜夏却已是醉的厉害,跌跌撞撞走来,一屁股坐在卫姌和许翎中间,嘴里嚷嚷着再喝,还一手抓一个,左右拉着许翎卫姌,“走走走,我带你们去看个好东西。”
他喝醉之后手劲极大,拉着两人不撒手。几个小郎君见了,纷纷劝道:“已醉成这样,就先回去歇着吧,要劳烦玉度和子期跟着跑一趟。”
卫姌看许翎虽醉意朦胧但还听得进话,指哪走哪,杜夏则是完全醉了,满嘴胡言乱语,不停念叨着哪家伎子善舞能唱。眼看着就要露丑,卫姌只好和众人告辞,招呼许翎一声,两人离席,杜夏拉着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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