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仆从如你这般行事, 去将二哥请来,我问个清楚,是让你来伺候跑腿, 还是来管束我的。”
桓启清早带兵去了城门,荆乌如何敢为此事去问,又想着前不久桓启也说过卫姌若与那几个小郎君碰面不必阻拦, 只是不能太晚, 也不能喝太多酒。
荆乌没再言语, 跟着卫姌去了灵犀楼, 仆从们不得上楼,他便与其他几家仆从守在楼下。今日城中士族高门都去了城门,这群小郎君没了束缚,叫来一群伎子弹唱歌舞助兴,席间丝竹盈耳,靡靡之音不绝。
荆乌也跟着来过几回,见怪不怪,跟着其他奴仆各自休息喝茶,用些茶点。灵犀楼内的吃食都是上品,他们吃用虽不如楼上的郎君,但也比寻常人家精致许多,众奴仆也趁机偷懒耍滑,视为美差。
郎君们宴席玩闹两个时辰,散场的时候荆乌不见卫姌影踪,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拦在几个郎君面前问卫姌去了何处。邓甲冷笑道:“玉度只坐了片刻就走了。好个不懂事的奴仆,在在这拦着我们作甚。”
荆乌不信邪,跑上楼找了一圈,不见卫姌,自知闯了大祸,赶忙回来报信。
桓启脸色黑的如漆一般,身上散发的戾气如同实质,怒意如火在心口灼烧,听到卫姌不见的话,他脑中嗡的一声,刹那间仿佛被重锤擂在胸口。听完荆乌所讲,他目光阴沉,已察觉到其中的蹊跷。
他将荆乌推开,喊了一声蒋蛰的名字。
蒋蛰立刻应声,不敢去看桓启此时的面色,只觉得他此时与前些年斩杀成汉细作时的神情一样森寒,叫人心头打颤。
“立刻带人封锁城门,把小郎君找回来。年纪相仿的,无论男女,都不能放过。”
蒋蛰领命飞奔离去。
桓启则带着何翰之等一批亲卫离府。
第一个去的就是罗家,罗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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