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痕迹,又要行动够快,不能留给桓启反应的时间。如此天高海阔,方得自由。
听她说完,司马邳暗道:思虑倒还周全,这小滑头,私下肯定已谋算多时。他是个疑心重的性子,知她决定,却也忍不住试探一句:“桓启日后若是承袭桓氏,前途不可限量,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暂且屈就一时,也不算如何吃亏,就真如此不情愿吗”
卫姌腹诽:大丈夫才能屈能伸,但她是个女郎。
“殿下明鉴,我绝不愿受折辱,”她飞快看了眼司马邳,见他若有所思,忙又道,“殿下拯救危难,我虽年纪小,但也知恩情,日后必会报答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司马邳明知她这是奉承之语,仍是分外愉悦,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孤都记着。”
卫姌在司马邳这儿得了准信,离开时脚步都轻快几分,一溜烟回到书房,此后表现的倒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很快到了年关,桓启忙的不可开交。如今是他认祖归宗的第一年,官场应酬往来更胜往年,他又是个擅长周旋的,推不开的应酬游刃有余,不亚于那些官场老油子。
卫姌见他无暇顾及家中,倒是乐得清闲,向赵府送了年礼,又与各家小郎君互有赠礼。她将惠娘叫来,私下聊了一个多时辰,惠娘心事重重地离开。
年岁交替,有驱邪避灾的旧俗。眨眼到了元日,豫章历来都是富饶之地,少受征伐战乱地波及,因此年关比别处倒热闹些。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闭门饮乐。
元日清早,卫姌起来,怀绿拿出一身新裁的衣裳给她换上,收拾齐整后,怀绿道:“又是新岁,小郎君越发俊美了。”
凝冬过来也凑趣说了两句。卫姌与婢女说笑,许下赏钱。两个婢女顿时喜笑颜开。
还没用早饭,正房就来人请卫姌过去。
今日外间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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