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做妻没有那份身世心胸,做妾又想的太多,还如婢子知情识趣。”
黄芷音楞住了,身子瘫软摔在地上。
吕媪面色惨白,使劲拉住她,“你是这日子管家心烦劳累昏了头,这才满嘴胡吣,快跟郎君请罪。”
黄芷音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桓启道:“连你媪母都比你知进退。”
吕媪跪地磕头,哭诉道:“郎君饶了我家娘子,她对郎君一片心意,黄家与卫家相邻交好。郎君看在卫家的份上,饶了娘子这一回。”
桓启站起身,眉间如拢寒霜,“你黄家就算成了士族,也算不上什么,过去的情分也不必时时挂在嘴上,念你进了门之后前后操持劳苦,这次的事就算了,从今天起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