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桓歆转身离去,让仆妇带着卫姌去休息睡觉。
卫姌无论说什么,仆妇都是陪着笑脸,送她去厢房休息。
那边桓歆怅然若失,竟有些发怔。
仆从觉得郎君今日太过反常,但该劝得劝,“郎君,既抓错了人,又不是女郎,该送卫小郎君回去才是。”
桓歆躁郁,“急什么,夜深了,先睡一觉再说。”
卫姌在厢房中,仆妇和侍卫守在门外,让她无法可想。
她心中焦躁,在屋内来回踱了几圈后,才渐渐冷静下来。刚才听到桓氏三郎的名号,她立刻就想起此人是谁——桓歆。
一段前世记忆也随之浮现出来。
那时她嫁入谢家有六年了,桓氏掌握兵权,权势过盛,已隐隐有了反意,谢安入朝之后迅速崛起,联合太原王氏共抗桓氏,朝廷得以维持微妙平衡。谢宣身在建康,她留在会稽,时常外出参与士族女眷聚会。有一日她踏春归来,路上遇见个婢女匆匆走来,塞了张帛纸在她手中。
卫姌展开一看,是桓氏三郎的传书,约她在郊外相见。孟浪的士族子弟卫姌见过不少,当时不以为意,撕碎帛纸抛之脑后,但随后总是时不时收到他的传书。言词也越发露骨,挑逗于她,直言谢宣不在,他愿代谢宣效劳一二。
他能代谢宣效劳什么,无耻之尤。卫姌气得牙痒,但桓氏三郎的恶名她也有所耳闻,此人残暴不仁,手段极狠,听闻他性好渔色,又翻脸无情,在桓氏专负责暗事。士族也对其不齿,但又惊惧其手段。
卫姌想到这里长叹一声,上辈子卫家出事,她深居简出一阵,经过一年多时间,桓歆终于不再单方面私下传书来。她从未见过桓歆此人,倒是对他的笔迹有些熟悉。没想到今夜阴差阳错落到他手中。
幸好卫氏郎君的身份保住,她此时只寄望于明天桓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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