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也问过秦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燃一个字也不话,就颓废地坐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后来有一天,齐慕实在是忍不了了,连拖带拽把秦燃拖去了卫生间,水龙头拧开,冷水就浇在秦燃的头上。
“秦燃,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你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给谁看?!”
秦燃坐在地板上,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的眼眶是湿润的,但是泪还是水,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一年的八月,齐慕要去成都上大学,当时柴思元在巴西参加比赛,王岳川保送去了北方的大学,是秦燃来给他送的行。
“有时间常回来。”秦燃拍拍齐慕的肩膀,说。
齐慕点了点头,他本来想安慰秦燃几句,但看他神情还算轻松,于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从西宁到成都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面条不能进客厢,被工作人员带去了托运车厢,齐慕感觉有些孤独,想给柴思元打电话,但又想着他这会儿应该是在睡觉,于是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我上火车了,等到成都了再联系。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不会收到回信,没想到下一秒就有电话打了过来。
齐慕急忙按下接通键:“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没算错的话,你那里现在是晚上三点吧。”
“在睡觉,听到手机响了,就看看。”柴思元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确实是刚睡醒。
齐慕‘啊’了一声,道:“早知道就下车再给你发信息了,那你等会还能睡着吗?”
“没事,我精神好。”
电话那头传来柴思元略带慵懒的笑声,本来要去陌生的城市读书,心情有些紧张,这会儿也渐渐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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