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手上的伤,再联想到柴思元身上,心里就有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视线扫了眼训练场,柴思言一直没有停过,别人都在休息,只有他还在练习。
王岳川说:“之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跟他念同一所初中,动不动他家里人就来学校,把他带去医院,那个时候才多小啊,三天两头输血,就这样思元还要定时参加比赛呢,有好几次训练的时候,我都看他整个人跟张纸一样白。”
难以想象,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会这样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在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过后,齐慕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沙沙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王岳川笑着‘害’了一声,用手肘碰了碰齐慕的胳膊:“你也别多想,那都是上初中的时候,现在高中了,跟他们不在一个城市,他们也没办法想带人走就带人走了。”
没有办法想带人走就带人走,却可以时不时过来找麻烦,这两次是那个什么所谓的堂哥,那之后会不会是他的父母亲自过来?
“叮铃——叮铃——”
休息时间过去,教练在摇铃叫人了,王岳川跳着站了起来,脚下的轮滑鞋带着他往前了一些:“那我先过去训练了啊。”
齐慕莞尔:“好,去吧。”
晚上十二点,训练终于结束,陆陆续续送走所有队员,再将轮滑鞋整理入架,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柴思元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坐在长沙发上等他。
看到他进来,柴思元站了起来:“忙好了?”
“嗯,”套上羽绒外套,提上书包,抬头看他的时候,额头前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走吧。”
窗外夜色沉沉,更衣室的灯基本都关了,只剩门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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