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冰冰凉凉的,背又是很敏感的部位,和肌/肤相接触时,凉得齐慕浑身一颤。
柴思元的手僵在半空:“弄疼了?”
齐慕立马说:“没有……”
“……”柴思元深吸一口气,说:“膏药刚贴上去需要用手给揉化开,会有些疼,你忍不住的话就跟我说。”
不是很习惯和人这样近,齐慕想说他自己可以,但话到了嘴边,又无声地憋回了肚子里。
仔细想想,好像,他确实做不到自己揉后腰。
柴思元手掌覆盖在膏药上,控制着力度轻轻打着旋儿,齐慕的喉结上下滑动,垂放在大腿上的手时不时握紧,又时不时撑开。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一个人的时候还好些,两个人就很拥挤了,柴思元的掌心很热,齐慕被他这样揉了有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后腰那块像有火在烧一样,没等结束,他就别扭地往前倾了倾:“好,好了,可以了。”
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衣服,将椅子归还到原位,麻溜出去了。
柴思元隔着塑料帘子看齐慕的背影,想起刚才看到齐慕背上的伤,后牙槽不自觉咬紧。
外面雨下得磅礴,小电视机上,主持人正在播报今天的雨势,叮嘱民众无事不要出门。
柴思元和王岳川并排坐在门槛上休息,齐慕听了一会,感觉警察因该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了,于是用座机给百佳乐那边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有事不过去。
挂断电话后,王岳川回头对他说:“你也过来坐着呗。”
齐慕悄悄睨了一眼柴思元的背影,被王岳川捕捉到后,失笑着说:“别怕他,他就是长得凶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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