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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稚一看对面还显示正在输入中,连忙回,【知道了!】
这架势,再晚一点廖松琴就该开口喊他名字了。
明明真正有过爬窗前科的人不是他,廖松琴乱担心什么。
终于溜出大门,转过拐角,廖松琴远远地站在路灯下。
有枯叶打着旋儿落到他肩头,恰好廖松琴看到慕稚,快走几步迎上来,那片叶子就又落到地上去了。
“喀嚓”,“喀擦”,慕稚小跑起来,廖松琴圈住他,抱在怀里晃了晃。
“偷情好难,要等这么久。”他低着头,唇贴着慕稚耳朵,听起来挺委屈。
“干嘛过来。”慕稚缩了缩肩,“万一我睡着了不回消息怎么办?”
“不知道。”廖松琴把头埋得更低,“很久没和你分开过了。”
慕稚回抱的动作一顿,“久吗?”
“嗯。”
夜风把藩篱吹得簌簌作响,慕稚嘀咕着,“好像是很久了……感觉去夕稷岛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他其实一直在翻看那些视频与照片,看夕阳下鲜红的电话亭,看教堂尖尖的角,看海,看人,看镜头里飘落的雪。
那些猜忌,敏感,争执,也随着夕稷岛大雪而彻底掩埋,坏的部分被冰封,好的带回家,调风弄月时拿出来,讲两个人私有的回忆。
“明年可以再去。”廖松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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