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廖松琴】:图片.jpg
【廖松琴】:老公,弟弟在找你。
慕稚“咣”地把手机反扣下去。
他侧头,一旁端着咖啡的林初慢条斯理抿了口,冲他挑眉,“慕总又喜添一个弟弟了?”
林初起身,话语悠悠飘过来,“好事啊,今天的点心我请客。”
约束个鬼。
慕稚缓缓闭上眼,廖松琴就是狗。
不训不行。
问题又回到最初:该怎么训呢?
昨晚慕稚甚至做了个梦,他站在某个围栏内,手持棒棒糖串成的鞭子,面前坐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两腿岔开,双手被绑缚在椅背上,衬衫扣得一丝不苟。
梦里的慕稚似乎是个驯兽师,想叫对方起来做动作,于是一鞭子抽下去,糖果乱飞,遮住他视线,再睁开眼,男人的扣子解开一颗。
再抽,再解,到最后上身暴露无遗。
慕稚涨红着脸想逃,然而梦里的自己不受控制,扬起香甜的鞭子,冲着西装裤就抽了下去——
他在看清之前惊醒过来。
但有什么用呢,夕稷岛清晨,所有细节已经铭刻在心。
大概算是一次非常失败的驯兽经历。
憋了一下午,慕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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