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慕稚的腰背,每一次耸与动都带起很重的喘息,到最后,廖松琴长久凝视着慕稚红透的耳尖。
薄薄的,耳垂圆润,很好咬。
他闭上眼,额头贴上慕稚手背,静止了动作。
过了会儿,慕稚闷着声音,“好了吗?”
廖松琴正用指腹磨着慕稚手背,闻言笑了声,“先别转过来,我去拿纸。”
“不用。”慕稚窸窸窣窣动了一阵,从外套口袋里递过来包纸巾,“给你……可以松手了。”
两人的掌心都有些发潮,分开后在空气里慢慢变冷,留下难以忽略的触感。
廖松琴看着那只手,想起慕稚说自己从来没有剥离掉那些身份看待过他,哪怕一次。
其实有过。
在未能接纳那些欲望之前,廖松琴是无法接受自己想着“慕宁的弟弟”,“没有血缘的借住者”一遍遍做这种事的,连有反应都觉得亵渎。
他只能短暂蒙蔽大脑,告诉自己那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无意中认识的学弟,他身体健全,人格独立,也会对着爱人舒展躯体,说这样那样只有床第间才能听到的话。
慕稚的爱人会是谁呢。
每当这个问题出现的时候,某种荒诞与恐怖就会席卷而来,将纷沓的情绪吞没。
而南语,她是第一个点明这种恐惧的人。
“这瓶香水要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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