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水似的张开,能听到喉头细微的呜咽。
他的一截腰露了出来。
廖松琴半跪着,看了很久,终于伸出手。
他单膝跪地,上身挺得笔直,手指以外的身体部分一丝一毫都没有触碰到慕稚裸露在外的肌肤。
像一个黑夜里的标兵,无声履行着职责,牢牢按住手下想要弓起来的腰身。
廖松琴探出去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伴随着越来越混乱的喘息,夹着几分哭腔,慕稚大汗淋漓着在昏昧中睁开眼,对上廖松琴黑沉的眼瞳。
夏夜的蝉鸣越来越吵,吱吱哇哇,闹得人头痛欲裂。
梦醒了。廖松琴捕捉着慕稚脸上变化的情绪,想,那又如何。
慕稚做了个梦。
梦里场景变换,一会儿是廖松琴家的厨房里,他与自己额头相抵,一双含笑的眼里情意似有若无,再细看时,廖松琴却又不见了,慕稚走出去,看见他站在楼梯转角处,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
慕稚在梦里愣愣地盯着对方,针扎似的痛感很迟缓地漫上来,没等他开口说话,场景一变,慕稚站在了不久前刚刚跳过舞的大厅。
廖松琴当着陌生人的面,说慕稚“会嫉妒”,说自己是他的舞伴,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轻易剥开那层慕稚拼命想缝合起来的破损遮羞布。如果说过去廖松琴只是旁观着慕稚的痛苦,今夜,却与拿慕稚的情愫取乐无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稚开始觉得热,大概是一种烈火烧灼般的悔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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