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落下去,露出点莹润的肩头,上面还有衣料压出的痕迹,让这身皮肉仿佛被凌虐了似的,看上一眼就肌肤发烫,有种想要别开头的冲动。
廖松琴表情微微变化,替他拉好睡衣。指尖碰到温热滑腻的肌肤,像要陷下去了。
等廖松琴反应过来的时候,慕稚的肌肤上已经留下红痕。
他几乎有些狼狈地松开手后退几步,撞到慕稚的衣架还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又迅速回身扶稳。
被褥里的少年依旧酣睡着,半个肩露在空气里,是在廖松琴仓惶后退时不小心扯下来的。
他却再也不敢有帮慕稚拉好衣服的念头,牛奶也忘了拿,匆匆走了出去。
那是廖松琴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可以在慕稚身上留下痕迹。
廖松琴对此感到不适。
那是慕宁托付到他手中的慕稚,是他在高考考场外等待的小孩。
慕稚甚至跟他说了这么多,说自己离世的父母,说学业,说那些让他痛苦迷惘的东西,自己作为兄长,怎么能,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第二天慕宁打来电话,说自己定了慕稚爱吃的海鲜,今天空运过来,让廖松琴准备操刀。
“这可是学生会!”慕宁激昂陈词,“咱们读大学时都没进去,阿稚进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
对面的门突然打开,廖松琴立刻挂断,悄悄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