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亲吻,龙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整根没入,疼得婉梅险些晕死过去:“朕要留你在身边一辈子。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婉梅被他后一句话说的有些云里雾里,却因着身上疼痛,不能深究,只能闭着眼勉强自身迎合减轻些疼痛。
看她乖顺下来,那小穴儿中更是淫水汩汩,圣上只觉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美人乳头,轻轻地捻弄。愈发是心里不愿,身子羞耻的快感就越格外真实。惹得那婉梅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更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圣上大手一抓,将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又扯着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龙根尽根送入,乱抽乱顶。婉梅顶不住,咬碎了牙也阻不了闷闷娇声喘息。
圣上得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美人极力克制却难掩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大出!
事毕,婉梅已经无一丝气力,只觉得心里冷冰冰的,似是被人挖去一块。被男子抱在怀里,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反抗也不反抗,哭叫也不哭叫。圣上道:“朕只有和婉儿在一起才感觉轻松些,婉儿一定要乖,永远陪着皇帝哥哥好不好?”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恳求,似乎还是那个会宠着自己的皇帝哥哥。婉梅的右眼滴出一颗清泪,顺着男人精壮手臂滴落。男人凑近耳畔,呼出的热气让婉梅的身体恢复了些许温度:“婉儿,朕大你十岁,指不定哪日就走在你前面了。朕发誓,一定你生的孩儿就是太子,给你留下孩子以做根基,不叫其他女子再欺负你分毫。”
明明,明明自己是那样恨他,但他说什么走在自己前面,生离死别,是不是就意味着再也不能叫他皇帝哥哥,再也不能见到他了?心中的缺口处又隐隐作痛起来,婉梅合了眼,轻轻回抱住了男人。
罢了,不如糊涂一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