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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仍是仅有一幅画。
只不过, 从最开始的石廊寝殿,变成?了?谢扶玉倚在桌边昏迷, 身上还落了?两?页纸。
一旁的宫流徵接着道:
“按说这一幕,应当?定格在她与摇光在地牢饮下你的药……可为何会变成?了?现在这般景象?”
“怎么说?”
宫流徵抚摸着卷轴上淡淡的墨痕,道:
“她先是出了?地牢,又回了?房中,写写画画半晌,最后才喝下了?那药,于?是本?该早些出画卷的你,便耽搁了?些时日。”
江陵的眉心皱得?越发的紧。
“什么这一幕?什么早该出画卷?你在说些什么?”
宫流徵道:
“你第二次闪回画中之后,有个人突然造访,听风辨形,应当?是个高大的男子。”
“他说,这画卷共有三?幕组成?,第一幕你已经历过了?,当?下便是第二幕,最后……则是第三?幕。”
说话间,卷轴上的画面隐隐淡去,又渐渐重现出一副新的来。
画面里,数名道盟中人围坐在一起,像是在商议着什么,远处的一盆一人多高的盆栽后,正微微露出谢扶玉的半张脸。
如今的宫流徵像是一个传声筒,将“那人”同他的交流连接起来。
江陵琢磨着他的话中之意,忽地留意到了?什么。
他对于?画卷而言,本?就?是个外来者,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也与谢扶玉未来走向并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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