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缚着的双眼?微微一挑,牵扯着眉尾扬了扬:
“若谢道友与你相处甚悦,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在春溪里将自己泡上大半日?。”
江陵被他噎得语塞,干脆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
“别干喝呀。”宫流徵憋着笑劝慰道。
他没理?会,接着倒,接着喝。
宫流徵不知从?哪儿端出?一盘炸得喷香的花生米,推到他面前道:“吃点菜垫垫。”
他从?举杯的袖间瞥见那盘花生米,嫌弃道:“我只吃肉。”
说完,他顿了顿,道:“偶尔还吃白菜。”
“哦……能让狐狸吃白菜的人,绝非寻常之人。”
宫流徵调笑道。
三两句话便被他看穿,江陵有?些?愤愤。
“你们人类真的很可?恶。”
这回,宫流徵主动替他续了杯酒,同时为自己满上,遥遥举杯道:
“说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心上人的心上还站着旁人罢了。她若心大些?,就把?我自己塞进去挤一挤,若是心小些?,就努力把?那人取代了。总之,我要去到她心里。”
“说得也是。”
宫流徵失笑,
“还是你豁达。”
狐狸喝了酒,不自觉地有?些?晕,放出?狐耳和尾巴,随着夜里的风微微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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