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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在乎萧固的看法,或者说她想搞明白他的思路。
人与人的差距原来这么大,打工者永远搞不懂上位者,所以注定要被驱使。她成不了上位者,但她需要了解。
萧固:“我认为你可以。”
“谢谢萧总的肯定。”萧瑜说,“我能不能说一下我自己的看法?”
萧固:“讲。”
萧瑜这样说道:“我愿意放下个人的一切顾虑,做好萧固交代的工作,也包括这件事。在我看来,人心里的纠结是非常个人化的苦恼,外人看根本不值得一提。我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心情看得比工作还要重要。但这件事,有一个人的心情一定要考虑进去,那才是成败的关键。”
萧瑜也曾经经历过不成熟的小女孩时期,心里的感受看得比天大,只要自己不高兴,不喜欢,不赞同,那些愤怒、痛苦、不甘就是这天地下第一件要事,一定要为自己的坏心情讨个说法,因此去攻击被迁怒的对象。
但这几年她逐渐明白一个道理,自己觉得天要塌下来一样的感受,于他人和这个世界来讲,不值一提。
只有自己当回事,这是“悲剧”。
萧瑜说:“我能否公私分明,在这件事情里并不重要,就算我做不好,您也有其他人选。但如果让陆荆认为,您对他的评价是因异性和感情就能撬动,他一定不会来。”
萧固边琢磨边点头:“这会打击他的自尊心,让他觉得丢人?”
萧瑜说:“应该说是与他的骄傲和自我定位不符。他有野心,也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以我对他的理解,他有时候会为了证明某一件事,而强迫自己去成为某一种人。比如,他曾经有个女朋友要求他放弃个人原则,为她妥协,他为了坚持自己的认知,不仅拒绝要求还因此分手。但就我所知,他那时候非常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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