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了。
也明白谢兰胥为什么会说不敢做主了。
她和谢兰胥,只能有一个身担官职。
她抬头去看谢兰胥,谢兰胥也在看她,接触到她的视线,像寻觅到主人的小狗那样笑了起来。
“……外敌当前,自然前朝重于后宫。”荔知说,“奴婢愿意辞去宫正司宫正一职。”
“看吧,朕就说,荔宫正并非那等不讲理的刁蛮之人。”谢慎从笑眯眯地对谢兰胥说。
“皇上高见。”谢兰胥揖手道,“只是微臣习惯了事事都先对内商量。皇上可能不知,鸣月塔之所以能够大捷,荔宫正在其中立下汗马功劳。若没有荔宫正在一旁出谋划策,微臣对白沙一战,也是有些心里打鼓。”
谢慎从笑了起来,笑到一半便被咳嗽声打断,他接过鹿窈递来的手帕,按了按嘴唇,说:
“这么说来,别人是上阵父子兵,你是上阵夫妻兵。也罢,古来带女眷出征的将军不是你一个人。荔知辞去宫正一职后,便只是寻常女子,你想将她带去何处,都是你的自由。”
谢慎从将手帕还给鹿窈,目光盯着谢兰胥:
“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白沙大捷。”
谢慎从忽然冰冷的声音里充满若有所指的威慑。
一个工具,自然要派得上用场才叫工具。
谢兰胥在他心中的作用仅限如此。
“微臣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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