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拓印的藏宝图被烧毁,母亲的胫骨也被我磨成了粉……”他缓缓道,“现在只有我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
“……”
“你要像爱宝藏那样爱我。”谢兰胥凝视着那双空虚的眼睛,柔声道,“因为如今,我便是宝藏本身。”
荔知任由谢兰胥将她拥入怀中。
越过他的肩头,她从金桂和绿叶的缝隙里窥探太阳的光芒。
她如何能够停下
她不能停下。
因为就连这条命,也不是她的。她只是在代替另一个人在活。
当天下午,在天师测算的吉时,四具棺椁在东郊的荔氏祖茔重新下葬。此事没有几人知晓,因为严格说来,他们仍是戴罪的罪人。
荔慈恩和荔象升长跪在生母坟前不起。
朱氏的父母受到私下邀请,远远地在一辆马车里观礼。
荔知去到马车前的时候,二老早已泪流满面。
她从怀中掏出朱氏的牙牌,双手递交给发须皆白的朱老爷。后者用颤抖的手接过了。
朱老爷反复摩挲着牙牌,老泪纵横,朱老妇人在一旁泣不成声。
“姑娘不仅助爱女的遗体返回家乡,还让小老的两个外孙读书习字,出人头地。姑娘的大恩大德,朱家没齿难忘。”朱老爷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小老虽无一官半职,但经商一生,还算有些积累。姑娘若是有用得着小老一家的地方,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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