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他,“在那一天,我愿陪阿鲤一同祭拜太子妃。”
谢兰胥没有反驳。
“自我出生后……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去算计争取。”他静静地搂着荔知,别无旖旎之念,“只有你……主动来到我的面前,自愿属于我。”
“般般……你拯救了我。”谢兰胥轻声说完,闭上了眼,似乎说完所有想说的话,平静而安心地坠向了梦乡。
留下荔知,辗转反侧。
离宝藏越来越近的喜悦随之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