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多熟悉似的,一口一个贤弟,殊不知谢兰胥正在盘算回雪楼下养锦鲤的荷花池够不够容纳他肥胖的身躯。
台上咿咿呀呀地还在唱。
唱后悔私定终生,后悔以身相许。唱男人薄幸,□□颜薄命。
谢兰胥想,这凤王不在,去哪儿了
不会是偷他的家去了吧
这念头一生出来,谢兰胥就坐不稳了,他叫来荔象升,平静道:
“你替我应付两局,我去廊上吹吹冷风。”
荔象升实诚,听话,酒量也不错。
留下荔象升代替后,谢兰胥径直走出了回雪楼,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去葫芦胡同。”他说。
马车在雨夜里缓缓动了。
谢兰胥打开车窗,让冷风吹走脸上的热气。戏台上的那几句唱词又浮现在他脑海中。
花言巧语哄骗女子委身,高中状元后却又娶了恩师的女儿,将过往山盟海誓弃之脑后……如此说来,女子在感情上,确实被动得很。
辜负与否,端看对方的良心。
他忽然道:“老王。”
这么久了,他还是头回叫出车夫的名字。坐在前方驾车的马车夫受宠若惊地哎了一声。
“你说,名誉对女子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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