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刑具上一遍。
上完之后,再给人说话的机会。
教书先生的第一句话,也是整个过程中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朱海清让他诬陷白秀秀私通。
高善不言不语,连那张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变化。
他一个眼神,两名千牛卫便将血淋淋的教书先生给拖了出去。
他再挥一挥手,隔壁牢房,听了一路教书先生惨叫的白秀秀就被带了过来。
白秀秀面对是恶臭的牢房,以及摆在面前,无数个令人魂飞魄散,染满鲜血的刑具。
她几乎被打坏了,就是一滩肉皮包裹起来的烂肉。尽管如此,她的顺从反而好像褪去了,绝望中长出来的是向死而生的勇气。她狠狠地盯着面无表情的高善,嘶嘶漏风的牙齿中挤出坚决的话语:
“我……没有……杀人……”
同一时间,诏狱的另一端。
谢兰胥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着看向对面惊惶不安的朱府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