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替罪羊。”谢兰胥说,“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我还听到一些流言。”荔知说,“下人们说,朱海清和朱靖的感情很好,虽然朱靖是个傻子,但从未嫌弃过他,反而多得是心疼。每到日和天晴的时候,朱海清就会带着朱靖在后花园里读书习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朱海清因为朱靖一直没有和妻子圆房的事情,一直烦恼,用了很多办法都不管用,朱靖就是不开窍。所以下人里,也有朱靖不能人道的说法。”
“下人们对于朱靖和朱逢的关系,也认为他们虽然算不上关系很好的兄弟,但至少没什么矛盾。朱逢去外地公干回来,还会给这位从小没出过府门的兄长带一些稀奇的玩意。”
谢兰胥静静地听着,也不说他想到了什么。
“时间不充分,我只打听到这些东西。”荔知说,“阿鲤可有想到什么”
“你说,朱海清经常带朱靖到后花园读书习字”
“没错。”
谢兰胥笑了起来:“这朱府,还真是父慈子爱,兄友弟恭。”
“我没明白。”
“回去边吃边说。”
……
冬至的晚上,家家户户都拿出了最好的食物。
荔宅如今热闹了,一张大圆桌上坐满了人,圆桌中心放着一座三脚铜火锅,沸腾的汤锅里浮出阵阵热雾。桌上摆满鲜蔬菌果,切成薄片的兔肉羊肉和鹿肉。
荔象升埋头苦吃,荔慈恩正用梨子烫火锅——试验一种崭新的吃法,黑火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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