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鲤不也是繁忙得紧么整整两日都没空递个信儿。你若不说话,我怎么敢冒然找你”
她心里也很紧张,要是谢兰胥不吃这套,就只得换她讨好地去牵他袖子了。
好在,谢兰胥对她越发纵容了。
“你想找我,难道办法还少么”谢兰胥说。
话虽如此,声音却没有再生气了。
荔知趁机转移了话题。
“你今日去大理寺上任,有没有发生什么”荔知问,“下属们可有不服你”
“十分寻常。”谢兰胥摇了摇头,说:“大理寺卿是敬王的人,敬王想拉拢我,大理寺众人自然对我热情。”
“皇上将阿鲤放在大理寺,难道是想让阿鲤助敬王夺嫡”荔知皱起眉头。
“……不像是。”谢兰胥缓缓说,“敬王虽想拉拢我,但在有明确答复之前,他也在防着我。我虽是大理寺少卿,但接到手的,都是些毫无争议的案子。除了这些,我只能接触到已经结案的案子。”
荔知敏锐地捕捉到事情关键。
那些有争议的,可能影响到党争的案子,都被深深埋藏了起来。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荔知问。
“有。”谢兰胥说,“大理寺刚刚结案的一桩杀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