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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火里待的时间还不长。”太子妃忍痛笑了,“若再迟一些, 你的手可能就废掉了。”
“可庶弟说……”
太子妃脸上的哀伤让他止住了口。
这哀伤无关他人, 因他而起,也因他而伤。似哀悯, 也似无望。
他总是不经意间伤害他人, 他甚至分不清是哪一句话, 哪一个字令人所伤。
“阿鲤, 世上有很多危险的东西,尽管不会让你感到疼痛,但依然能让你丢掉性命。你一定要记住这些东西,然后避开它们。”
“如果有人告诉你,置身火海就能温暖全身,那你就让他先你而去。”
太子妃笑了起来,但他觉得她在哭,之所以眼里没有泪,不过是因为内心的业火将其烧干了。
“阿鲤,你是特殊的孩子,你若轻易将人言当真,迟早丢掉性命。”她说,“……想要你丢掉性命的人,太多了。”
“你要记住,人们往往言不由衷。行必由道,察其言,观其行,无人能够在行动中隐匿自己。”
谢兰胥问:“母亲说的话,我能相信么”
“……不要用耳听,要用心去听。即便是我也一样,阿鲤。”
回忆戛然而止,因为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几次和荔知相会的山头上。
他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山坡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夜风吹过,草甸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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