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笑意。
鲁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熏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怎么可能……”熏风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鲁从阮。
“因为我昨日失手打碎了八宝架上的一尊玉山,荔知便提议把这圆盒挪到房内的,因为圆盒本是母亲的嫁妆,放在客房始终不妥,却没想到你这刁奴会借此生事!”鲁从阮转向鲁涵,“让儿子院里的事情惊动父亲,儿子罪该万死。”
鲁从阮转身向鲁涵行礼,到谢兰胥时,只虚虚地揖了揖手
“你这院子,是该管一管了。”鲁涵紧皱眉头,“这叫熏风的丫头,让她今日就收拾东西离开,我们都护府容不下这尊大佛。”
“是,父亲。”鲁从阮应声。
鲁涵的话让熏风如坠冰窖。
鸣月塔这样的地方,除了都护府,还有什么是好地方呢
熏风自小容貌出挑,十一二岁时就被都护夫人要到了身边,当做儿子的枕边人培养。
她早已过惯了富贵日子,如今让她出去吃苦,不是要了她一家子的命吗
她回过神来,急得扑着上去抱住鲁从阮的大腿,拼命哀求。
“少爷,求求你饶我一次,求你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求少爷看在我尽心尽力服侍的份上,救我一命——”
“我给过你机会了,滚开!”鲁从阮不耐烦地再次一脚将其踢倒。
“少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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