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着自己。
他知道嫉妒的故事, 比如庶弟对自己, 父亲的侧妃对母亲。所以他觉得, 荔知此刻应该也在妒火中烧。
真是难为她强颜欢笑了, 谢兰胥想。
荔知为留在凉棚下谈天的几人续了两次茶后,谢兰胥以精神不济为由,回了马车休息。
剩下鲁涵和万俟家主两人,谈话的主题很快就转移到了离席之人的身上。
“……若大殿下看到殿下如今的样子,真不知该如何心痛。”鲁涵说。
“皇上留他一命,已是看在大殿下的面子上。”万俟家主心有余悸,“毕竟是谋逆之罪啊……”
“你难道相信大殿下真的谋逆”鲁涵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疑点重重……”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万俟家主叹息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坐在这里干喝茶要不要跟我比一把,看谁猎到的猎物最厉害”
“去就去,难不成我还怕你”
两人起身拂袖,各自骑上奴仆牵来的骏马。
“驾!”
两马先后驰骋而出。
荔知也不知这茶炉还要不要继续守下去,她正在犹豫,一个骑着马的少年停在她身前。
少年是刚刚和鲁从阮一起纵马疾驰的万俟少年中的一个,他看上去和他的马一样踌躇,眼神躲闪地看着荔知,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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