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出现一丝罕见的茫然。
“……为什么”他问。
“因为倾慕。”
“我已经听过了。”
“殿下听过,可是却没有相信过。”荔知说,“所以殿下无法释怀,因为殿下找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谢兰胥无法否认荔知的话。
她的理由显然荒诞,可是除此之外,他没有找到任何可能的理由。
若说是为了在流放之路上有个靠山,或者日后有个特赦的希望,但如今,随着他双腿的风瘫,一切都显得遥不可及了。
她的态度却依然没有变化。
“即使我永远站不起来,你也不会改变心意吗”谢兰胥问。
“若有一句谎话,民女愿天打雷劈。”
“……好。”谢兰胥说,“我便信你一次。”
“殿下等我一会。”
荔知想起什么,从条凳下面拿出一碗冷掉的绿色糊糊。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殿下养好身体,以后才有力气去治腿。”荔知说,“这是民女趁煮药时煮的野菜羹,虽然没有荤腥,但也比光吃干粮好得多。”
谢兰胥看了她一眼。
荔知以为他是对这碗野菜羹抱有怀疑,正要当着他的面先尝一口,谢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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