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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朱姨娘唱歌哄两个小的睡觉。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再醒来就是今天早上的事了。”
“你说的这三人,都在你之前睡着”
“回大人,是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的睡着了”甄迢眯起眼,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女。
没有戴木枷,也就是说连十六岁都没有。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会是郑恭失踪的元凶吗
“大人,有人给她作证。”一个短解在这时走了过来,“一个叫荔慈恩的小姑娘说这是她的异母姊姊,昨夜她被旁边的鼾声吵得睡不着,中途醒了几次,荔知都在她身边。”
荔知坦然地迎着甄迢的视线。
“……好吧,让下一个过来。”甄迢挥了挥手,让荔知退下。
荔知退下后,甄迢接连审问了十几个和郑恭有恩怨的人,但他们都否认和郑恭失踪有关。
调查毫无进展。
“大人……”有短解忍不住看了眼天色,一脸为难道,“再不出发,今天就走不了多少路了。”
押送流人的役人虽然不会为流人的折损担责,但却会为延误脚程而获罪。
短解的话说中了其他役人的心坎,他们都欲言又止地看着甄迢。
不远处,谢兰胥揭开马车锦帘,握拳在唇边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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