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靠近那面墙壁的一部分,在上面摸索着这个地方,发现墙上居然被人作了一副画。
画如投影在圆形的光圈里般,我深深的打量着,感觉它如同一张被奇特笔墨临摹出来的《地狱变相图》,内容上充斥着太多人类无法理解,却能够通过感觉来解读的事物和情节。
或许那就是艺术性的东西,是对麻木感官上的冲击,在视线的一线光中,颜色和思想,如条纹般流动起来,继而压倒了一切理智。
我艰难的移开目光,感觉每一次被眼睛看到的内容都不一致,移开眼后回忆起来的内容也变化多端。
许多条形的颜色在流动,我勉强将它们固定下来后,自觉看到的是一片深邃的海面,海中的波纹汇集成一双眼睛的纹理,这眼睛与天空上交织的眼廓遥相呼应,如同眼球和眼眶,明亮和包裹它的黑暗边界。
而在回忆中画的下半部,却是许多形态不一的物种,它们像在朝圣一般,面对着天与海的两种互关存在。
亦如生命与死亡的看客,梵天与湿婆的观众。
画作很大,几乎覆盖了黑暗里的整个墙壁,我转动手电光,从这一端向另一端慢慢看去,如同为以太注入力量,使现实得以显现出来。
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光速也好像因而放缓了,它越过我的视线后,立刻向远处而去,但途中被一个同这空间等比例缩小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部分光落在上面,另外的光则擦着这东西的平面划了过去,将黑暗的幕布打出一个洞口。
那是什么?我第一个反应是“棺材”,就像这个黑漆漆的墓室一定要有棺材一样,很直接的就产生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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