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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今天让娘来教教你学字吧。」虞茴看到锅子里的蛇肉,就打算教儿子如何称呼这种动物,就以孩童的口吻说:「蛇蛇。」说罢就凌空写了个蛇字,让项籍看得感趣,只问她:「唉唷!武儿才一岁,为啥教他那么噁心的东西?别跟我说啥「战场上的万丈尸山更可怕」哦。」
虞茴只想:「不用打仗,总要打猎吧,就让他早点儿认识世间事。」同时听儿子以娃娃音说出:「则…则。」
虞茴只笑道:「不是则则,是蛇蛇,再念一遍吧。」
项武就念:「曹…曹。」一遍乱挥指头的指向春桃。
虞茴眉头一皱的问:「咋个越念越不对呢?」
「早…桃」项武再唸。
「他唸么子?」抱着项武的夏嬋双眼一瞪的问道。
春桃只道:「他咋会这样?明明有个尖嘴薄舌的娘,和油嘴滑舌的爹。」
「姐!您这啥子意思了?」虞茴撒娇的问春桃,同时不打算再花时间教儿子学字,只想把儿子抱到大厅用膳。
「等等!」夏嬋劝止虞茴。
「等啥子了?要是武儿饿了咋办呢?」虞茴不解的问道。
夏嬋双手剧颤,嘴巴张大得几乎要吐出舌头。
「玲们看看他!」夏嬋惊叹一声道。
项籍和三姐妹一同看着项武,只见他的额间霍地裂出一道跟浑身黝肌不相衬的金缝,里头滚现出一颗赤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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