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
痛哭流涕的虞茴只抢先道:『您嫑胡说了!啥子识不识好人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总之你给我撑住。』
姜石却轻轻摇首道:『儂那天的烤饼,都被老子糟蹋了,还伤得儂不够吗?』
『废话!我啥子都不记得!』虞茴四周张望,只求寻得一匹良骏,以代替刚才被战火豪雨所吓跑的坐骑,却一无所获。
为此,她执意背起姜石,跟他一同赶回军营求医,却屡次被他沉如磐石的惰躯所坚拒。
虞茴只好让他躺回地上,以免弄伤,自己则只能对上苍祈求神恩,期间忽听姜石的喉头发出几声低鸣。
其实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却因而对虞茴腰间袋的几块葱油饼,作出了本能的反应。
虞茴见其眼皮浮沉,眼珠子却不转半分的向着自己的口袋,即时意识到他的需要,遂从口袋里掏出几片葱油饼,只希望给其补充些许体力,也让上面沾有的馀温替姜石暖体。
『给我...』迷糊当中,姜石对虞茴道出了这句。
虞茴自然觉得他所指的是自己手中的葱油饼,于是尽快放置到他手上。
只是姜石无视了这象徵信物般的美点,只抓紧徒儿的手掌,导致饼子掉到了地上,又给弄脏了。
本盘膝坐在地上的项籍一见,本能地站起身子,徐徐走近两师徒。
『姜师傅他,依然...』但他没抱有一点忌恨,反而不禁回想起当天,自己强行要求姜石跟自己比武,此等幼稚如顽童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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