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本应把其当作假想敌的姜石也不禁为他举剑示威。
直符刚听完,只朗声责骂:『现在我是教主还是你们是教主?!!』让信徒们不敢再多嘴的退回分舵里,只剩下仍在山门牌匾下的直符。
祂没有对二人展露出意思慍色,反倒洒脱超逸的看看四周,细赏这片苍天所创的山水依旧。
祂只见一头浑身青羽的小鸟从头上飞过,又伸出五指的把牠招至掌心,轻抚其小头。
项籍与姜石皆感出奇,不解为何自己不懂珍惜此等良机出手,犹如被对方的举动慑住魂魄的一般。
直符终于开口问:『还记得我二万六千岁的生辰吗?』
项籍只冷笑道:『辰光久了,自然不记得。』
直符咒却道:『那天,你送了一头玄鸟给我,跟这头长得鸟儿差不多。』
项籍开始记得,当天自送了那头玄鸟给大哥作礼物后,天宫上就再也没听过牠的鸣叫。
直至现在,『吱吱』的数声,让项籍和姜石看清直符的行径。
其正在用力捏紧玄鸟的小躯,让牠悲鸣连连。
项籍终于知道当年那头玄鸟的去向,跟这青鸟一样被大哥捏成肉碎。
二人对眼前景象皆感不安。姜石只想这傢伙居然会以此等方式表达心情,彷彿是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疯子。
祂轻舔手上血泥,然后摆出厌恶的模样道:『我一向不喜欢习武,只觉得这都是流氓小混混互相殴斗时用的手段,配不起我作为星君继任人,七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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